第(3/3)页 此时,客栈里再没有对她们多看一眼的人,这种散修带徒弟的构成,实在太常见了。 “叉烧肉,葱油鸡,茶香虾……”云香叶坐下,眼神就没离开过墙上的点菜牌子,她呲溜了一下口水,眼巴巴地看着云沾衣。 在无影城的时候,吃用都是由琴雨青派人送进来,云庐村一穷二白,只有粮食和自己种的蔬菜。 条件艰苦,云香叶也不想任性,再馋也只能给什么吃什么。 这会儿出来,光是看到菜名,都让她感觉很幸福。 红药也没比她好多少,只是更乖巧。 夏至则是狂舔着糖人,免得哈喇子流出来丢人。 云沾衣笑着说:“一人一个菜,想吃什么就点吧。” 等徒弟们都点完了,她又追加了几个菜,把刚才云香叶和红药纠结的菜都点了。 “师父真好!” “最喜欢师父了!” “师父是世界上最大方的师父!” 三个小家伙脆生生地拍马屁,旁边的人看着她们,都是一脸笑意。 坐在离她们最近一桌的,是两位年轻的修士,云沾衣出门在外,一般不会乱用神识扫,只是看了一眼穿着打扮,估摸着不是法修就是阵修。 其中一位扎着红腰带的修士看了一眼云沾衣的脸,有些扭捏脸红,但还是鼓着勇气搭讪:“你们从哪儿来的啊?” 见云沾衣看他,连忙介绍道:“不才叫余大刚,这位是我兄弟,余大力,我俩都是竹山宗的药修,出来卖药的。” 云沾衣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,而是反问:“竟然是竹山宗的修士,失礼失礼,只是没见到你们的药壶?” 正如剑修都是随身佩剑——云沾衣师徒四人腰间皆有佩剑,余大刚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剑修,这附近剑修不多,才问的从哪儿而来——药修们也几乎都随身带着药壶。 药壶就是药修的入门法器,其用处多多,没有药修不携带药壶的,云沾衣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药壶,才猜的法修或者阵修。 “唉,唉!”余大刚连连叹气,“别提了,倒霉死了!” 余大力人如其名,比他这位兄弟更高大健壮,却跟个闷葫芦似得,一声不吭,看到兄弟叹气,只把手放到余大刚肩膀上。 云沾衣还没说话,旁边又有人搭话:“你俩别是在秦门把药壶给赔进去了吧?” 余大刚瞅了一眼对方:“莫非是难兄难弟?” 这一问,客栈里喝酒的闲聊的都来劲儿了。 “秦门那是什么地方,没有个七品就别去凑热闹了。” “哎,我家祖传的笛子也赔进去了!” 夏至好奇地问:“这什么秦门,莫非是赌坊?” wap. /130/130228/30986392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