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丁照柳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张他孺慕十八年的脸,颤声问道:“爹,她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 青阳侯本能地想反驳,视线余光却不小心瞟到曲袅袅脚下龇牙咧嘴盯着他的马腹,顿时不敢对曲袅袅的话再表态。 他咽了口唾沫,转移重心对儿子洗脑:“照柳,不管怎么样,你和你娘对我而言都是重逾性命的存在,我……” 这回他的鬼话被易姣烟一声冷哼打断。 易姣烟美目中满是厌恶道:“你当初想抬曲袅袅做平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 她斜睨了眼对面面色铁青的青阳侯,声音比冰霜更冷:“要我帮侯爷你回忆回忆吗?你说你寒窗苦读,满腹诗书,可惜就是没有机会报效国家,只有抬曲袅袅做平妻,给足曲家脸面,你才有可能平步青云,将你的青阳侯府发扬光大。” “你那时候可是求我不要做你仕途中的绊脚石,让我忍气吞声做全京州的笑话呢。” 一旁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的江扶鸢忍不住嚯了一声,脱口而出:“好一个软饭硬吃。” 钟敛风:“……小凤凰,喝茶。” 多喝茶,少说话。 这小祖宗吐槽能不能分点时候,他们作为外人在这儿听人家的家事已经够尴尬了。 幸好青阳侯此刻根本顾不上他两人,只心急地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也是为了这个家,老师那时重获重用,必然会入主中阁,成为朝廷的中流砥柱,我只要能受老师青睐,就可以让他照拂我们侯府,我是在给照柳铺路啊!” “别拿照柳当借口!”易姣烟啐了一口唾沫,嫌弃道,“他牙牙学语你不教他音节,他蹒跚学步你嫌他走得慢,他儿时学骑马摔断腿你拢共就来看过一回,如今你连他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说不出来,也好意思说什么都为了照柳?” 青阳侯恼羞成怒,声嘶力竭拍着桌子大喊反驳:“是我不想吗?我一个工部右侍郎,数年未有寸进,只能勉强在朝会上站个末班,我能怎么办?我也想给他一切,可是我什么都没有!” 江扶鸢清脆的声音再起:“不,你还有脸说出来。” 钟敛风:…… 青阳侯:…… “你到底是谁?!” 他忍她很久了,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开口嘲讽,真当他青阳侯是吃干饭的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