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昨天宫砚清来找我,跟我说了你怀孕了,我知道她的意图,她知道我知道她的意图,她以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害你,她想对了,可惜她想错了一点,那就是比起恨你,我更恨他们一家,比起看你痛苦,我更乐意看到他们痛苦。” 沈宁苒看着宫晚音,没说话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 “而且......” 宫晚音的声音弱了下去,“我若是害死你了,就没人能跟他们一家抗衡了,我怎么能让他们如愿以偿。 他们每个人都是害死我爸的凶手,我要看到他们每个人痛不欲生,我要看到他们在我爸面前下跪磕头认错的那一天。” 沈宁苒微微点头,“你现在算是清醒了。” “从我爸死的那一刻起,我就清醒了,可惜......我清醒得太晚,我爸再也回不来了,再也回不来了......”宫晚音苦涩地扯着唇,眨着干涩的眼睛,这些天她的眼泪都流干了,都掉不下眼泪来了。 “你想怎么做?”沈宁苒问。 宫晚音抬头看她,“这么问,想帮我?” 沈宁苒没这么说,宫晚音也笑了一下,没告诉沈宁苒自己想要做什么。 她不会害沈宁苒,但也不够相信沈宁苒,她更愿意自己完成自己的事情,自己给自己报仇。 正说着话,范秋直接推门冲了进来。 见到沈宁苒坐在里面,他们还喝着茶,看样子沈宁苒已经喝完茶了。 范秋悬着的心死了。 她在外面看到薄瑾御和沈宁苒的人时就觉得心惊,没想到她就出去那么一小会的功夫,宫晚音就约了沈宁苒,沈宁苒还喝了宫晚音的东西。 宫晚音现在约沈宁苒,绝对没有好事。 范秋有一种天塌了的感觉,耳边嗡嗡作响,整个人都不好。 她踉跄着走到沈宁苒面前,“你......你没事吧?” 沈宁苒神色无异的眨了下眼睛。 范秋拽着沈宁苒的手就往外拉,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 “妈!”宫晚音站起身,“她没事。” “你?” 宫晚音当着范秋的面,端着那一壶水就喝了一大口,“我没害她,你放心吧。” 范秋依旧睁着大眼睛,不太相信。 直到沈宁苒道:“放心吧,我没事。” “真没事?”范秋的眼睛落在沈宁苒肚子上。 薄瑾御冷声,“她要有事,你女儿现在就不坐在这了。” 薄瑾御今天是准备好的,但凡宫晚音有任何伤害沈宁苒的举动,宫晚音今天都得完。 “妈,你这么不相信我?” 范秋松开沈宁苒,过去拉住宫晚音。 “妈只是太害怕了,晚音,妈真的不能再看你做傻事,不能再失去你了。” 范秋哭了出来。 她真的太害怕了。 宫远易已经走了,她只剩下了宫晚音一个人,宫晚音若是继续犯傻作死,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嘛。 她接受不了啊。 宫晚音抱住范秋,“妈,对不起......之前是我错了,是我不该犯傻,我......对不起......” 范秋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。 “别说这些话,这件事妈已经不怪你了,你也别自责了,你爸他......他也不会怪你的,只要你今后好好的。” 宫晚音深吸一口气。 她要好好的,她当然要好好的。 她只有好好的,才能不让亲者痛,仇者快。 她只有好好的,才能报仇。 沈宁苒看着母女两人哭成一团,默默走到薄瑾御身边。 她也算是知道了宫晚音的态度,这一趟不白来。 “我们回去吧。” “好。”薄瑾御拉住沈宁苒的手,两人转身离开。 刚上车,周臣就过来道:“Boss,太太,你们要找的那个医生找到了,是医院的医生,现在已经被控制在了医院内了,我们查了他的身份,就是医院的一名医生,家中有妻子女儿,母亲患癌重病,条件并不算好,近期他的账户,家人的账户都没有大额转账。” 周臣调查算是很周到仔细的。 知道沈宁苒怀疑那个医生被人花钱雇了害人,连账户都查了。 “做得不错。” 也难怪周臣能在薄瑾御身边待这么久。 “过去看看。” 沈宁苒和薄瑾御到时,那名医生正被薄瑾御的人扣在医院的办公室里。 那名男医生害怕极了,瞳孔打颤地看着他们,“你们是什么人?我没有招惹过你们吧,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扣在这里。” 沈宁苒几人走进去,关上门。 沈宁苒视线打量了几眼这名医生,人长的看着很老实本分,只是眼睛不断地乱颤,看着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 “别怕,我们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 “问问题?问什么问题?有你们这么问人问题的吗?上来就抓我?”男医生没好气地质问。 周臣严肃着脸,“你不跑,我们会抓你吗?” “你们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,像是来寻仇的一样,我能不跑吗?” 沈宁苒看了眼周臣,以及这些保镖,一个个身材魁梧,确实是挺吓人,普通人看到害怕也是正常的。 不过沈宁苒却没这么说,视线落回男医生身上,“你若是没干亏心事,又怎么会怕有人上门寻仇呢?” 男医生立刻又道:“是你们的气势太吓人,是个人都要会下意识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,被人寻仇吧。” 沈宁苒不反驳这句话。 视线落在他胸口的名片上,他姓刘,是个主治医生。 医生也分为医士,医师,主治医师,副主任医师,主任医师。 而他是主治医师,给宫远易治疗的都是主任医师级别的。 给他动手术的更是院长。 所以这个医生按理来说是不会过来治疗宫远易的。 沈宁苒开口问:“你是主治医师,还记得三天前去世的伤患宫远易吗?给他治疗的医生都是主任级别的,他去世那天中午你为什么会去他的病房?” 刘医生想了想,似乎想了起来,“那天我的师父张主任,也就是给那个伤患治疗的医生生病了,所以派了我替他去查房。” 第(2/3)页